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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就在”当下“
2011/3/16
        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委员、中国科学院院士许志琴:国家领导人指出,我们这个拥有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解决能源和资源问题需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但是必须坚持立足国内,增强国内的能源和资源保障能力。这就必须加强地质勘探,实现重要资源勘查的重大突破。

  全国人大代表、河南洛阳钼业集团公司董事长段玉贤:好的找矿机制比发现一个大型矿山更重要。事企联盟、利益共享的找矿新机制,不仅能消除矿山企业的资源之忧,促其做大做强做优,同时也能促进地勘单位的改革发展。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地质大学(武汉)信息工程学院院长吴信: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离不开科技进步和人才的有力支撑。科研院所必须抓住这一历史性机遇,大力提升科技创新水平,积极开展先进找矿理论、技术和方法的研究推广工作。

  全国政协委员、成都理工大学副校长黄润秋:要实现大的找矿突破,找矿理论和方法很重要,因此要大力培养地质高端人才。

  在茫茫戈壁滩上,河南省地矿局用2年时间完成了需要6年~8年才能完成的工作,发现并提交了一个钼金属量高达50万吨的特大型钼矿。目前,河南省地矿局与洛钼集团合作开发的日处理矿石3万吨的露天矿正在紧张建设之中。

  之所以能创造出这样的奇迹,主要得益于国土资源部开展地质找矿改革发展大讨论后所构建起的地质找矿新机制,以及在新机制引领下组织开展的地质找矿行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草案中提出,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如何加大勘查力度,实现地质找矿重大突破,形成一批重要矿产资源的战略接续区,成为两会代表委员热议的话题之一。

  地质找矿战略工程得人心

  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委员、中国科学院院士许志琴表示:“能源和资源缺乏,已经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我赞成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加大勘查力度,实现地质找矿重大突破。”

  许志琴说:“国家领导人指出,在我们这个有着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解决能源和资源问题需要充分利用国际国内的两个市场、两种资源,但是必须坚持立足国内,增强国内的能源和资源保障能力。这就必须加强地质勘探,实现重要资源找矿的重大突破。”

  作为矿山企业的代表,全国人大代表、河南洛阳钼业集团公司董事长段玉贤对实施地质找矿工程给予了充分关注和高度肯定。他激动地说:“‘十二五’规划草案中用一大段文字来强调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这在以前是很少有的,这对我们矿山企业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段玉贤认为,现在国民经济发展很快,资源紧缺,能源资源保障问题愈益凸显。‘十二五’规划草案中明确,加大勘查力度,实现地质找矿重大突破是恰逢其时。

  值得注意的是,3月2日,国土资源部下发了《关于设立首批找矿突破战略行动整装勘查区的公告》。《公告》中指出,为切实提高我国矿产资源保障能力,构建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地质找矿新机制,努力实现地质找矿重大突破,国土资源部决定从2011年起,组织实施全国地质找矿突破战略行动。根据找矿突破战略行动总体部署,在全国设立首批47片找矿突破战略行动整装勘查区。这标志着国土资源部已开始着手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

  构建新机制是关键

  事实上,这两年来,国土资源部高度重视地质找矿工作。通过组织开展地质找矿改革发展大讨论,形成了共识,初步构建起了地质找矿新机制。而随着安徽“泥河模式”、河南“嵩县模式”、“新疆358专项”一批实践成果的涌现,地质找矿新机制愈益完善,地质找矿目标也日益清晰。2010年11月,国土资源部在郑州召开了全面推进地质找矿新机制座谈会,对新疆东戈壁钼矿等地质找矿经验进行了充分肯定,首次明确提出了高举新机制和“358”两面旗帜。在今年1月初召开的全国国土资源工作会议上,国土资源部部长徐绍史再次强调:“高举新机制、开展‘358’两面旗帜,着力提升能源资源保障能力。”随后,国土资源部围绕找矿突破战略行动又多次召开座谈会,征求意见,完善方案。

  2月26日,在北京举行的找矿突破战略行动座谈会上,国土资源部部长徐绍史进一步强调,实施找矿突破战略行动势在必行,恰逢其时。要坚持改革创新,构筑以市场导向、市场运作为核心的,具有找矿投入、利益共享、政策完善三大功能的制度平台。

  “好的找矿机制比发现一个大型矿山更重要。”段玉贤分析说,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由于国家对地质找矿重视的力度不够,后备资源明显不足。现在要开展地质找矿,又在机制、体制上存在一定的障碍。尤其是资本与技术的脱节,制约了地质找矿工作。

  “矿山企业跟地勘单位联合起来进行地质找矿,不啻是一个很好的机制。”段玉贤说,地质找矿单位资金往往不充足,找到矿后又不能在短时间找到下家,而矿山企业不仅有资金优势,而且在采矿、选矿、产业链条等方面拥有优势,技术力量也很强。矿山企业先期给予地勘单位资金上的支持,地勘单位有了探矿资金的支持,利于找矿突破。而且探出矿后,矿山企业能及时跟进,能迅速把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

  他进一步举例说,洛钼集团跟河南省地矿局合作的新疆东戈壁钼矿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洛钼集团先期给河南省地矿局打了5000万元资金进行“订单式找矿”,支持其开展地质勘查,最后详查结束确定资源量后,又马上与河南省地矿局联合组建了矿业开发公司。地勘单位找出矿后,不仅有了经济效益,而且还占有30%的股权。事企联盟、利益共享的新机制下,地勘单位就把矿权当成自家的事,全力做好勘探工作,仅用了2年时间就完成了常规下6年~8年的工作量,提交钼资源量50万吨。这一模式得到了国土资源部的高度肯定。

  “最近,我们又与河南省地矿局签订了合作协议,准备再预付资金5000万元,重点围绕金、铜等矿种进行合作。地勘单位走在前,矿山企业在后面跟,这种事企联盟、利益共享的找矿新机制,不仅消除了矿山企业的资源之忧,促使其做大做强做优,同时也促进了地勘单位的改革发展和经济实力的增强。”段玉贤感触颇深地说。

  技术支撑作用当加强

  “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离不开科技进步和人才的有力支撑。”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地质大学(武汉)信息工程学院院长吴信才对这一工程的实施充满了信心,他表示,科研院所必须抓住这一历史性机遇,大力提升科技创新水平,积极开展先进找矿理论、技术和方法的研究推广工作。

  地质找矿作为一项综合性系统性工程,需要调动和汇集方方面面的力量和智慧。国土资源部部长徐绍史曾多次强调,科研单位要高度重视科技创新,沉下心来搞创新。在2011年的全国国土资源工作会议上,又向全国地勘行业、院校、协会学会、矿山企业等各方下达了动员令,这些都足以证明了科技对地质找矿的重要性。

  “院校等科研单位的主要职责就是理论研究和科技创新,支持地质找矿工作。”吴信才认为,要实现地质找矿突破,首先要加强人才培养。中国地质大学作为全国惟一的地质综合性院校,要发挥自身优势,做好地质人才的培养。坚持学历与非学历并举的方针,既要重视对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的培养,又要重视对非学历的地质人员的短期培训工作。

  “深部找矿离不开高新技术的支持,中国地质大学的空间信息技术水平国内一流、国际领先,在找矿新方法上也具有很强的实力,我们要充分利用这两大技术优势,在深部和高难度找矿方面发挥作用,为地勘单位和矿山企业提供技术支撑,全力服务地质找矿工作。”吴信才表示。

  “在经济全球一体化的大势下,‘走出去’是必然趋势。而规划草案缺乏境外找矿方面的内容。”吴信才建议说,“现在我国有能力也有技术到国外参与矿业勘查开发,应建立健全境外勘查开发风险投资体系,在境外建立重要矿产资源储备体系。国内所需的铁矿石受制于人,如果我们在国外有铁矿山,铁矿石还能受制于人吗?”

  全国政协委员、成都理工大学副校长黄润秋认为,要实现大的找矿突破,找矿理论和找矿方法很重要,这几年在西南地区及西藏之所以能实现大的突破,关键在于找矿理论和方法上的创新。

  “地质找矿和国土资源管理工作是技术性、专业性比较强的工作,现在不仅地质找矿方面人才比较缺乏,国土资源管理部门尤其是县级国土资源管理部门的人才也十分匮乏,加强对人才的培养至关重要。”黄润秋说,“去年底,国土资源部与四川省人民政府签订协议共建成都理工大学,我们一定要以此为契机,大力提升办学水平,培养地质高端人才,为地质找矿和国土资源系统提供更多的技术和人才支持。”

  “我们还要利用部省‘共建’,加强对地质找矿的科技研究工作,积极参与和服务地质找矿工作。学校现在专门成立了地质调查院,并承担了一些地质调查项目和与地质找矿相关项目。”黄润秋表示。

  许志琴代表说:“一个大国的能源和资源,如果有50%需要进口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外交都将受到严重影响。但我们国家,石油进口不久将达60%。”许志琴代表认为,“我们中国是一个地质大国,但还不是地质强国;中国也不是资源大国,更不是资源强国。”

  “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清楚我们国家的矿产资源家底究竟有多少。我们还面临一些矿产资源紧缺的危机。能源和资源的缺乏,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制约。”许志琴表示,“因此我赞成实施地质找矿战略工程,加大勘查力度,实现地质找矿重大突破,形成一批重要矿产资源的战略接续区。”

  “云南是一个矿产资源大省,处于印度和亚洲板块碰撞的关键地带,造就了云南非常有利的成矿条件。云南的铜、铅、锌、锡等矿产储量在国内领先,但探明储量只有资源储量的1/3,还有2/3没搞清楚。”许志琴介绍,云南是全国首先响应并取得地质找矿新突破的省份,地质找矿很有前途和希望。

  许志琴代表建议,加强重要优势矿产资源的保护和开采管理,发展绿色矿业。她说:“以前走过两个极端,保护环境就不准动地下资源,开发资源就不管保护环境。我觉得既要保护环境也要开发资源,因此搞整装勘探要避开耕地、避开自然保护区、避开风景名胜区。矿产开采区今后可以开发科普旅游。”